在Draper University,你会发现他们学校门口,左边是乔布斯,右边是特斯拉创始人Elon Musk的头像。这个大学充满了各种各样颠覆式的创意设计,他们学校的路标是“英雄的城市没有限速”。
其实,Draper University只是硅谷的一个缩影。在硅谷,还有很多以颠覆创新为宗旨的地方。
在这里,所有创新者和革新家都有一种蔑视权威、颠覆传统的勇气,他们不墨守成规、不安于现状,他们都是跳出框框想问题。他们信仰,“没有经验往往是最大的财富”。
第四,游戏人生。
除了崇尚颠覆创新的文化,在硅谷,你还能看到一种非常强烈的游戏氛围。
Fry‘s是硅谷一家非常大电器店,它其实是一个半DIY的电器店,他卖的都是一些元器件,所有的电器需要你自己组装。而且,每一个电器店都有不同的创意主题,你可以根据自己的想象随意组装。购买过程,其实就是一个游戏的过程。
Facebook它的总部有一个游戏室,提供员工休闲游戏。而且,他们每个季度都会发动员工装扮自己的办公区域。有人会扮成太空人的办公区,有的会扮成沙滩休闲的办公区,还有的扮成恐龙的办公区,俨然是一场游戏。
还有暴雪,如果你走到它的总部办公室,你会发现自己走到了一个游戏的场景里。而他们给员工发五周年、十周年纪念品,都是给装备,如五年给一把剑,十年给一个盾。
这就是硅谷思维。他们认为,游戏不是玩物丧志,游戏是改变世界的手段。他们推崇的办公模式是“游戏化”,在他们眼里,任何的商业活动、市场活动、公司管理都可以通过游戏化实现。因为游戏化可以让你的员工比原来更有积极性、主动性,而你一旦把你的市场或商业模式做成游戏化以后,你的顾客、用户也会变得更忠诚。
第五,长程视野。
参观英特尔时,余晨发现了他们一个非常有意思的职位——首席未来学家。
英特尔人认为,这个时代的技术变化太快了,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是未来学家,都应该生活在未来而不是当下。
所以,在纽约的法拉盛广场,就有一个《黑衣人》电影里外星人着落的场景。这里,地下埋了一个1938年为了放进去的“时间胶囊”,这个“时间胶囊”要5千年以后才打开的。据说,当时这个时间胶囊里面留存了一个爱因斯坦写给未来人的一封信,他讲的一句话是“我们处在一个科技非常发达的年代,我们的心智没有赶上我们的能力,人类的未来是毁灭自己还是更好的发展,不知道。”他希望6938年的时候人类未来生存下来打开这个时间胶囊可以无比自豪的打开它。
诚然,一个真正伟大的公司是需要长程视野的,正如这句话一样:“平庸的企业用过去的两年推动未来的两年,伟大的企业用未来的100年倒推出现在”。
第六,心系宇宙。
在硅谷采访过程中,余晨发现一个非常有意思的主题。他们采访了很多人,但都会不约而同地提起一个话题——火星。
德丰杰的基金创始人TimDraper,他是特斯拉和钢铁侠公司的投资人之一,他还投资过百度、分众传媒、易宝。德丰杰的总部有一个非常有意思的现象,本来一般硅谷的风险投资家办公室收藏的都是艺术品,但是德丰杰的办公室收藏的都是太空用品,比如有阿波罗登月舱的发动机,土星5号上面的记忆模块,前苏联联盟号的控制板等。我们不解地问道他为什么收藏这些火箭发动机呢?德丰杰回答说,“只有那些只看过去的人才会收藏艺术品,看未来的人一定会收藏火箭发动机。”
除了他们,还有很多采访的人提到火星。火星真的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