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斯拉没有马斯克还会继续创造奇迹吗？

马斯克：特斯拉即使我不在也会不断创新的，我不可能永远当这个公司的CEO，我力图创造这样一种环境：就是特斯拉的创新并不是以我为中心，而是依靠整个公司的环境和文化，当我不当这个CEO的时候，特斯拉依旧可以不断创新。

联想30年历史了，如何保持创新的持续性？

杨元庆：创新要有体制的保证，在联想，创新包括战略、流程、技术和产品等多方面的创新，联想要想在各个方面维持创新，必须要有机制的保证。

除了机制的保证，文化对于创新也非常重要，联想有一种文化叫爱折腾的文化，在战略上，爱折腾就是我们所看到的，联想战略每年都有调整，让战略不断调整适应企业发展。而在产品创新这方面，联想的文化是鼓励点子，工作留有时间余地，允许员工失败，让每一个在工作之外都能有时间，去思考更多的点子去改进产品，相信有联想机制和文化的保证，联想可以继续保持创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