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if tomorrow you open your eyes and realize it's just a dream?
Then I should make the best of today.
——The Moon And Sixpence
你是否还记得那夜捧读《月亮与六便士》带给精神的震撼?你是否还记得那个为了追寻梦想离开优渥工作、幸福家庭的思特里克兰德?你是否还记得那份在心头燃烧的炽灼?你也是否记得曾为人生奋斗而渡过的无数个孤独夜晚?脚下满是六便士,而你却在追逐头顶遥远的月亮?
月亮是头顶的理想,而现实是脚下的六便士。现实易捡,理想难寻,法国物理学家克里斯托弗·加尔法德的一生,就是以梦为马,驰骋岁月。
克里斯托弗·加尔法德是剑桥大学理论物理学博士,从事有关黑洞信息悖论的研究。二十岁就对理论物理学产生浓厚的兴趣,之后,英国剑桥大学接受他学习高等数学和理论物理的申请,进入剑桥9个月后,他成为大师霍金的博士研究生,开始与导师一起进入探寻宇宙起源的科学世界。对于天资聪颖的克里斯托弗来说,他可以选择进入金融学院,将来成为一名收入丰厚的银行家,他也可以选择进修法律或政治,在政坛上获得一席之地。而对于二十多岁的克里斯托弗来说,物理学才是他精神快乐的源泉,他进入剑桥,深扎宇宙世界,与“量子力学”“黑洞”为伴,渡过他人生的青春岁月。
也许有人会问“这样不会孤独吗”?克里斯托弗会答“这么有趣,为什么会孤独”?
或许,你是车水马龙街道上匆匆穿过斑马线的行人,是华灯初上做好香喷喷晚饭等待家人的母亲,亦或是书房里为神秘宇宙痴迷的十岁男孩。在某一个夏夜,当你躺在沙滩上仰望夜空,一颗小小的流星安静滑过,还来不及许愿,你已穿越五十亿年,迎接一次来自220万公里外的问候,走进一场旅行中探寻宇宙奥秘。这时候,你发现在人类生活的世界外,还有一个巨大的神秘时空,太阳质量500亿倍的超级黑洞在不断膨胀,天体间的剧烈碰撞产生强大引力波而撼动时空,这正是克里斯托弗为之痴迷的世界。
本着对专业的疯狂着迷,2015年克里斯托弗撰写并出版了《极简宇宙史》,同年11月就在巴黎获得“最佳科学书“奖,短时间内风靡全球,被翻译成多重语言出版,而这本宇宙学的图书不同于以往的科学论著,这是一本写给普通人的宇宙认知书籍。读者在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量子力学中旅行,学习不同专业的普通人也能在宇宙世界里遨游。宇宙天体不再是难以捉摸的奇妙球体,它们与生活中随处可见的物品,太阳之于银河系就如从300箱铺在广场的沙粒中寻出一颗;沿轨道高速运转的卫星就像碗里的玻璃珠寻找恰好平衡的速度,过快会飞出,过慢会落下。这是克里斯托弗在追逐月亮的路上留下的足迹,这也是他肩负着让普通人也能探寻宇宙奥秘的科学家责任。
在《月亮与六便士》中,男主人公思特里克兰德已入中年,事业有成、家庭美满,口袋里装满世俗意义的六便士。而有一天他突然弃家而走,远渡巴黎,只为追寻绘画的梦想。在世人的不解中,他的月亮那样遥不可及。在饱经灵与肉的煎熬后,他远居岛屿,与土著女子作伴,与世隔绝,灵魂宁静。作者毛姆谨慎地说:“这取决于你如何看待生活的意义,取决于你认为你应该对社会做出什么贡献,应该对自己有什么要求。”
或许并不是每一个追逐月亮的故事都如此悲情与孤独,但他们的终极目标就是为理想而活。物理学家克里斯多弗就是那个“满地都是六便士,却在抬头看月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