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宇航员的生命健康,他们在飞机上最好不要受到超过 3G 的重力加速度,那么应该从距离地面多少距离开始旋转?
以上问题都离不开优化。
在 2010 年,我参与设计了有阿波罗 2.0 之称的宇宙飞船猎户座(Orion),猎户座和阿波罗的外形相似,但体型大得多。大卫优化了猎户座的防热罩的曲度,他发现 50 年前,阿波罗的设计师选择的外形就是一个最优化的形状。
最近,我们的优化还被用于世界上最大的飞机」Stratolaunch」, 它于 2019 年 4 月 13 日在加利福尼亚州完成首飞。Stratolanuch 配备有两个机身,和六个波音 747 引擎,它的机翼展开比一个足球场的长度还长,它可以载着一个火箭或者是小型的太空船到 11000 米的高空,并且将其发射到轨道上。大卫改善过后的优化结果显示,Stratolaunch 如果在 2500 公里的距离就开始降落程序,那会有点过早。
优化软件和应用相辅相成
算法优化帮助我们做了很多解决方案。
在 20 年前,我们使用 PDCO 软件来做信号分析(基追踪降噪,BPDN),我们现在使用同样的软件做不同的应用:分析低频核磁共振信号,用以分析某些东西的组成,例如橄榄油或者是生物柴油,我们既有的软件找到了新的应用方式。
有时,新的应用会引领我们创造新的算法。例如系统生物学里头的多维度模型问题没办法以现有的软件解决,我们就使用了双精度型和三重精度型版本的优化 MINOS 软件,开发了 DQQ 程序。
我们还开发了 NCL 算法来解决税法模型,此前,这是无法通过既有的软件去解决的。NCL 解决了一系列很大但容易解决的优化问题。令人意外地,我们发现如何通过内部方法促进优化,来」热启动」(warm start)每一个大难题。热启动通常是无法通过内部方法实现的。因此,全新的高难度应用促使我们催生了新的通用软件,这是个非常有趣的过程。
总结一下我的演讲主题,当我们设计一个优化软件时,我们总是希望打造一个「万用型」的软件,让其能够物尽其用。但老实说,我们永远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在使用我们的软件,有时候,软件会帮助科学家发现针对新兴应用的优化解决方案,这带给我们立即的成就感。但有时候则正好相反,是新兴的应用迫使我们用新的方式结合既有的软件去设计新的算法。
在未来,我们会看到很多像自动驾驶车这样的应用,而自动驾驶安全的重要性和太空船的发射及降落不相上下。优化系统在未来的医疗领域也将大放异彩,它可以使精准医疗成真,它已经让放射疗法变得更精准快速了。
(完)
在演讲之后,雷锋网 AI 科技评论对 Michael Saunders 教授做了一次专访。
雷锋网:今天很高兴有这个机会来采访您!第一个问题,您能不能谈一谈您自己是如何结合研究与业界的应用,您参与过哪些具体的案例?
Michael Saunders:我的应用案例在我的演讲中提了很多,其中有一些很重要的案例,比如在药物治疗、制造、航空航天、系统生物学和核磁共振等方面。就像我之前说的,我们不知道有谁会用我们的软件,但通用型的软件本来就会鼓励更多的新兴应用诞生。我最喜欢的事情就是别人敲我的门说,「教授,我有个优化问题,请问你可以帮忙吗?。」我希望大家敲我的门。
雷锋网:您是如何看待人工智能、IoT 与系统优化之间的关系?
Michael Saunders:人工智能涵盖了许多层面,包括数学和计算机科学,求解具有大规模变量方程的极小值问题通常是优化领域的代表性案例。
经典的 SVM 方法解决的是更为复杂的问题,我们已经证明了我们的 PDCO 解决方案是一个比现有的方法更能规模化应用的解方。
物联网包括了感测器,我们用优化方法研究了无线感测器网络(Wireless Sensor Network),用以侦测感测器在哪里。每个感测器都能自主侦测它和其他临近感测器的距离,举例来说,我们可以从一个直升机上面把感测器丢入森林中,让其自动感测是否有森林大火发生,其中只有寥寥数个感测器需要知道具体位置。
雷锋网:千百个 Sensor 之间的互联是吗?
Michael Saunders:我的 PhD 学生 Holly Jin,在她的博士论文中,她可以精准地定位数千个感测器,这对于大型的森林来说很重要。同样地,如果消防员或矿工佩戴感测器在身上,同样的优化方法也可以用于森林大火或倒塌的矿坑中搜索他们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