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考虑一下我们在悉尼本地建立的数据中心:它可以算是一套数字化物业设施。我们的附加价值并不体现在数据中心本身,而是更多体现在软件以及发生在数据中心内部的实践活动身之上。
记者:您如何看待人们对于OpenStack的反应?本周我看到一条推文,发布者表示如果存在一款名叫《系统管理员》的游戏、那么其中的最终BOSS肯定就是OpenStack。
Rhodes:我觉得OpenStack就像一个刚刚诞生四年半的小朋友,因此我们还需要给它更多时间来发展并成熟。
我们认为OpenStack是一套构建私有云体系的理想选择。在我看来,包括我们在内的很多技术从业者曾经一度认为OpenStack会发展成一股规模庞大且支持多租户机制的云力量。虽然OpenStack目前仍然在稳步前行,但我们认为市场已经将其认定为一套私有云构建选项。
而私有云正是我们一直以来所关注的开发重点。因此,我们深入审视了一套微软堆栈、一套VMware堆栈外加OpenStack。虽然OpenStack对我们来说意义非凡,但从客观角度讲、它只能算是目前市面上的可选方案之一。
记者:那么OpenStack走上目前的发展轨道是否会令您感到失望?
Rhodes:不会。睿智的从业者会告诉你,目前约有20%的工作负载运行在云环境当中。而很明显,OpenStack的目标在于帮助人们从昂贵的VMware软件中解救出来、进而将其余80%工作负载交给其打理。
如果存在一款名叫《系统管理员》的游戏,那么其中的最终BOSS肯定就是OpenStack。
记者:您对于当前的服务器市场有何看法?ARM是否能够在这一领域中崭露头角?
Rhodes:如果大家关注过开放计算项目,就会和我一样认为当下的时局对于芯片制造商或者品牌设备制造商来说可以说相当艰难。
但这一切对于云计算却不会造成任何影响。人们只是打算购买一项服务,却完全不会在意其实际使用的到底是惠普服务器还是戴尔服务器。只要使用感受与协议相符,他们才懒得多加过问。
我认为开放计算项目为用户道破了一条大规模企业早已深谙于心的真理——只要有得选,就别购买品牌服务器设备。
我认为未来的基础设施将继续整体向商用硬件倾斜,这将迫使一部分厂商重新审视自己的附加价值定位。
我们拥有大量开放计算服务器,并希望借此帮助客户降低使用成本——这才是未来的惟一希望。
记者:那么ARM服务器的出现能否成功实现成本削减?
Rhodes:关于容器在经济层面带来的影响引发了广泛讨论。我认为这股新兴势力确实将给能源消耗水平带来降低削减。这一切都意味着,我们将能够以更为有效的方式利用同等规模的资本完成更多任务。
记者:那么客户有没有提出过问题,咨询您是否会在云环境下运行原有平台?AWS则在采访中表示,他们在上线AS/400服务时就遇到过这样的提问。
Rhodes:不会,因为采用云环境的核心诉求在于消除复杂性。
很多人会在云方案部署之初继续运行一部分遗留应用程序,希望借此实现成本控制。不过他们随后会发现,如果他们不对自己的云体系进行重构、那么根本不可能借此获得任何实质性的经济效益。在我看来,这也正是主流市场迟迟不肯投入云怀抱的原因所在。目前各大厂商都在测试并开发自己的新型应用程序。事实上,将有相当一部分传统应用程序永远不会出现在云环境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