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我们中国的几乎所有的传统产业要么是在全球,因为工业革命诞生于西方国家,要么是全球供应链的组成部分,除非少数企业意外,我想三位各自发表一下你们的看法,在产业互联网,如果说这是新时代的到来,会不会是中国经济或者中国传统产业升级版,我们的制造业,我们的银行、我们的教育、医疗方方面面能够赶上世界或者领先世界的一些重大机会,如果是的话,应该怎么做?
陈宏:我觉得中国是非常幸运的,中国很多是没有基础的,你在一个新的产业产生的时候,他没有过去的包袱所在,他在很多方面来讲是独一无二的。举两个例子,一是我们的微信,一是我们的微博,微信在美国有很多在做,有的做不怎么样,微信在中国的崛起实际上也是在全球崛起,腾讯在印度尼西亚的方法就是这样,他和印度的公司和中国的基金三家成立合资公司,在那里超过facebook成为印度尼西亚用户最多的。银行刚才讲过了,国有银行主要专注于大型企业,对很多中小企业或者代表各方面来讲,微贷款其实做的不是那么多,这时候就给支付宝巨大的平台,服务这些没有被服务的80%的人。这个量做起来以后,其实在国外也是一样,这个做的好也可以走进世界。我们整个产业结构在整个产业里面比较落后,新企业做起来变得非常强大,我认为联想是实实在在的中国企业,在硬件基础上成立起来,这是很难的。华为是运营商出去的,中国的移动互联网要走向世界是早晚的事。
张亚勤:在移动互联也好,产业互联也好,中国完全有可能成为新的领导者。有三点,一是PC互联网,PC互联网时代入口相对比较简单,到了移动互联网可以看到到处都是,现在为什么大家做硬件?因为手机、浏览器、支付等等入口,入口多了之后就方便,这样就有很多机会;二是规模效应,现在在移动互联我们讲的物联网用户很多,然后规模比较多,用户多的时候有很多行为是在小的国家也好是很难观察到,我们讲大数据,你做的事、看到的东西、体现的价值;三是中国在互联网的思维也好、商业模式也好,在很多方面其实已经走在美国前面了,因为美国比较成熟,中国的技术还是比较落后,我比较坦诚的讲,在基础的技术上落后一些,以后会赶上。在产业方面走在前面,比如说在美国买书、在网上买东西要等好几天,有时候几个星期才到家里来。在国内有的时候半小时到,这种服务在美国没有。打车,在美国也有打车软件,他那个软件你付钱更贵。国内不仅仅便宜了,还倒贴,土豪打车,我不能讲这个先进还是不先进。包括互联网金融,在美国好像没有什么宝,中国目前的这些现象或者是不成熟或者是全新的思维方式,这种敢冒风险的文化,其实在新的移动互联和产业互联网的时代完全可以做新的。零售中国是最大、汽车中国是最大的,等等这些都可以作为互联网巨大空间的地方。
毛渝南:不管是移动互联网、产业互联网新的时代来临,我们中国产业是不是可以抓住机会更上一层楼?这个当然是绝对的,是一定的,因为什么?因为我们有这个格局,我们有13亿人口,我们每年有2000万的新汽车到街上,我们每样东西都是这个格局,有这个格局,互联网的时代、互联网的经济绝对和格局有关系,越大的格局越能做很多新的东西。所以我们在国内能够创造更多更新的企业是一定的,可是最大的挑战是我们走不走得出去,而这个走出去就不完全就是说靠这个信息传播快,信息能够分的多细,而是到外面以后跟人文的世界又接触。互联网到后来非常个性化,某些程度个性化可以,不必碰到人,不必和文化背景有关系,但是有些东西绝对要做到。那我们在这,刚才张亚勤提到联想走出去走的很好,因为他买了PC,如果他没有买,他走的出去吗?华为是不容易的,我们找不出第二家,华为的成功是不容易的。当中国GDP从世界第二位到第一位,不管是哪一年,我们应该看到的是怎么走出中国。现在腾讯也跑到国外去了,很多企业,下一步的挑战不再是多快,是移动还是怎么去分析,人文的这一环我们怎么突破?
主持人:我们在给大家提问之前,我想问三位嘉宾一些个人的问题,我们都觉得做互联网的时候我们年纪都大了,都是20多30岁的创业者,我们基本上做了各种各样的投资、顾问,产业需要产业的积累和知识,在产业互联网的时代对各位来讲又是人生第二次的机会,因为你可以把很多经验的积累和互联网的力量结合在一起,还是我们也都太老了,产业互联网靠更年轻的人、更有勇气的人创造?陈宏,你老了吗?
陈宏:我没老。我觉得是这样子,田溯宁问了很好的问题,我们在座的四位,其实很多参加IT领袖峰会的人都属于这一段,都是10年前、20年前创业,比较早形成金融投资等。从互联网方面真是有限,应该是90后、互联网改革、屌丝改革,有人花几百万送花或者玩游戏等等,随着产业互联网的出现,我发现我们机会来了,为什么呢?我们同行在做传统产业的时候,都不知道怎么进行互联网,很多互联网特想拿着自己的APP进入传统行业,做到线下和4S打交道,这不是他的强项。做汽车的做交易,这时候我们这些投资者能搞个好团队和他们在一起,我觉得这样帮助就很大,所以我觉得我们的机会来了。